“实际上,你真的有一个哥哥。”萧国山说。 回去的路上,萧芸芸接到苏亦承的电话,问她和苏韵锦到酒店没有。
一头乌黑的长发被萧芸芸团了起来,用皮筋固定在脑后,有几绺发丝成了漏网之鱼,不经意间垂下来,沾着没来得及滴落的水珠,显得她小巧好看的脸愈发的白|皙无暇。 就像沈越川是她同母异父的哥哥,是一个不可逆转的事实,她无能为力。
苏韵锦哭得讲不出话来,抽噎了半晌才断断续续的问:“你、你真的只是睡过头了吗?” 萧芸芸低着头沉吟了片刻,说:“我打算读研。”
当然,明面上,沈越川是不允许自己泄露出任何怒气的,维持着一贯意味不明的浅笑盯着萧芸芸:“我愿意。不过,不是用手。” 沈越川毫不介意,托着下巴问萧芸芸:“那你像什么?”
萧芸芸:“……” 嗯,这种时候,外人确实不适合在场。